候,与往日里忙碌埋头赶作业的场景截然不同,空旷的教室里书扔的遍地都是,只剩稀稀拉拉几个人坐着。
他纳闷儿的坐回座位,拿笔戳戳许佟澜:“人都上哪儿去了?”
“跑了。”许佟澜头也没抬,下笔如飞。
“哈?”林时安愣了,“不是说中秋不放假吗?”
许佟澜笔尖顿住了两秒,还是没忍住:“傻逼。”
林时安:“?”
“不是说你。”许佟澜补道:“容菱和巩台山带头,让他们都翘课了。”
“哦豁,厉害了。”林时安忍不住鼓掌,“那你怎么不跑,是不是惦记着我呢,为了等我?”
“想多了。”许佟澜又摆出一副不愿意理他的模样。
“哎这都多少天了,”林时安叹了口气:“我到底怎么得罪您了?”他说着作势去翻许佟澜的衣领,被后者一把攥住手。
“已经消了。”许佟澜说。
“啧,”林时安好笑:“我又没说我在看什么,”他忽然凑近了许同澜的耳边,小声道:“看来许学神真的很在乎草莓印啊。”
被攥住的力道猛地加大,“啊啊啊啊啊疼!”林时安一边叫唤着一边抽出手,委委屈屈地缩回去。
“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