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给你嘚瑟成什么样了。”
“我可不是一个第一,”许佟澜说:“我一直是第一。”
“行了行了知道您老人家厉害了,”林时安懒得理他,这人发病的时候,属实烦人的很。
他刚要偏过头去,却听许佟澜忽然凑近他耳边。
“可是孔箜不让你上课,我觉得委屈。”
明明是耳语,可就是字字惊雷。
“许佟澜,你不会也签联名信了吧?”林时安忽然撑起身子,略垂着眼看许佟澜,一脸震惊,“你可是孔箜最得意的学生,就为了我?”
不知什么缘故,平卧的许佟澜忽然觉着这样被看着,有些没来由的头皮发麻。
月光就在林时安的身后,落在他的眉眼之间。
许佟澜咽了口唾沫,就听林时安问:“说话呀?”
“就为了你。”
像是火星子炸在油锅里,许佟澜一开口,忽然耳朵就控制不住得红了。心脏像是得了信号似的扑通扑通地跳得生响,他在夜色遮蔽下,不动声色地掐住了指尖。
然而他忘了,八月十五过于明亮清朗的月光下,所有的痕迹都无所遁形。
不论这一点儿少年轻狂是对是错,代价如何。
林时安此时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