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走神,就瞧见林时安又在吃他那什么标签都没有的三无“补品”。
“来这边海鲜你都不吃,这有什么好吃的?”他说。
恰好清空了一瓶,林时安晃了晃盒子,随手扔进了垃圾桶,又从包里翻出一瓶新的。
“我爱吃,你管得着吗?”他笑着打趣回去,正要打开瓶子,手机忽然响了。
他看了眼又低下头去奋笔疾书的许佟澜,怕吵着他写题,拿起手机往外走。
许佟澜坐在和林时安背对的桌子上,听见门关上的声音,他扭头往后看,发觉林时安出去了。
让他心猿意马的始作俑者不见了,他的心也跟着静下来,连带着看手里的题都顺畅了些,方才略有些堵塞的思维瞬间如同开闸泄洪,他一路写下来,看着最后算出来的漂亮结果,满意地笑了笑。
“林时安,那个题我写出来了!”他兴奋地顺手把书往身后一甩,跟着转过身去,才想起来林时安去接电话了。
没了林时安的截挡,那书径直砸到他桌上,刚刚被放在桌上的小瓶子禁不住这样的攻击,咕噜噜掉下了桌子。
许佟澜叹了口气,一腔热血没得分享,淡淡的失落萦绕在心底。他有点儿不耐烦地站起身去捡瓶子,眼神却忽然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