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搡倒在地上,憋着火站起来。
巩台山说的是实话,他确实不能把他怎么样,就连还手都不能重了,把小少爷打坏了他吃罪不起。除了偶尔露出獠牙让巩台山栽个跟头之外,他只能忍着。
他面无表情地扫了眼身边的任越,“李棠是你喜欢的人?”
“啊?”
“把人保护好,”他指着巩台山说:“别再找这傻缺。”
“就这么算了?”任越说:“哥,我们得把这个事情跟老师说。”
林时安没吭声,他把校服拉链拉到最高,双手插着口袋瞟了几人一眼,转身撂下一句“我回去了”。
“哎!”任越追过去,忽然被刚躲在角落的何廷拉住。
“你怎么在这儿?”任越愣了。
“别追你哥了,他心里烦着呢,别去给他添堵了。”何廷生怕巩台山看见自己,忙弓着身拉着任越小跑着下楼。
“我哥怎么了?谁得罪他了?”任越一边跑一边问。
“我。”何廷说。
“啊?”任越傻了,“你不是和我哥关系最好了吗,啊……”他想了想又补上一句,“不过现在他还是和我嫂子关系最好。”
“什么乱七八糟的,”何廷对他这种诡异的叫法相当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