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大抵又得给他添堵,索性随便扯了个理由,“我那会儿考试呢,没看手机。”
“哦,”林时安盯着耳机线发呆。
他没有告诉许佟澜,那时他打通了向天的电话。
“我明天来看你。”许佟澜说。
“我明天有工作,”林时安看了看日历,“再说吧。”
“好。”
两人聊了一会儿,侯哥就过来叫他了,林时安挂了电话,听侯哥布置工作,“你这个遗传病的事情我之前大意了,以后我尽量让你晚上能休息好。”
“嗯。”
“一会儿跟我去录个采访,记者要是问起你生病的事儿,你知道该怎么说吧。”
“熬夜学习没有休息好引发的低血糖。”
“嗯,”侯哥点点头,“公司让你辛苦也是为你好,好多人想有工作都没有呢。还有你这个病,千万不能曝给媒体,粉丝不会喜欢身体不好的偶像的。 ”
“我知道。”
林时安抬头看着天花板上的白炽灯,眨了眨酸痛的眼。
少年飞速地适应着新的生活,他逐渐能够从容地在回应镁光灯下的欢呼,恰到好处的和粉丝互动,在访谈里侃侃而谈,演唱结束后,舞台老师拍了拍他的肩,竖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