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痛苦不就行了?”
纪浅觉得自家老公出的这个主意可棒了,可行性很高呢。
刚刚从冲凉房里出来,确认自己的“好兄弟”没啥问题的叶傲天突然又觉得有些蛋疼。纪浅这女人,下手怎么这么重呢,最毒妇人心,古人诚不欺我。不过,纪浅今天好飒啊,就像小辣椒一样,也别有一番风情呢,征服这样的女人一定成就感十足。他要是能给许星然带一顶绿油油的帽子,那滋味一定爽死了,许星然不就是凭着家世和小白脸的外表才能娶到这么漂亮的老婆吗,要是他没有这两样东西就好了,这个年代山上的野生动物这么多,要是有一头野兽把许星然那张恶心的脸给毁容了就完美了,最好是把那东西给毁了,如果许星然成了一个太监,那纪浅肯定忍不住红杏出墙。
此时,山里正在繁衍下一代的两头野猪突然觉得山下有什么东西在号召它们,顺着本能,两头野猪开始往山下跑。
六月临海的城市,上一秒还是艳阳高照,下一秒就是电闪雷鸣,原本已经躺在床上睡午觉的许星然不得不船上蓑衣出门把排水口挖一挖,这里不像雨山大队那样排水工程做得那么好,小渔村的排水都是靠人工挖,每次下雨都得拿锄头把被树叶堵住的排水沟给挖通。
许星然刚刚下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