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问题。
彭江趁机收回视线,一个转身背对着轮椅上的人,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心脏,他呼出一口气后才说:“我怎么知道?你问老高去。”
卢易也不看他,和他背对背聊天,“他说让我问你。”
“问我?”彭江自然不愿意安排卢易的工作,若是他安排了,那不代表他承认这个搭档了吗?他心里暗想,老高还想套路我?老子不上这个当。
他对等着答案的人不耐烦地说:“我不知道,别问我。”
彭江重新躺回床上,他见卢易不再说话,也就不再理他。两人都当对方不存在,或坐或躺的干着自己的事情。
深夜,彭江的鼾声在屋内倏然而起,他像是在梦中与谁有了争执,呓语里咿咿呀呀地念叨起来。眉梢紧锁,能看出他很生气。
卢易摇了轮椅到给他分配的旧衣柜前,展开柜门,里面已经挂了一些他带来的衣服鞋子。清一色的西装衬衫和皮鞋,他盯着它们看了会儿,偷着叹了口气。
最近他心情烦躁,判断错了所来之地的环境和风俗,他带的这些衣物用具,似乎跟这里不太搭调。再看那件墨绿色的睡衣,好像成了唯一一件穿出去能融入人群的衣服。
卢易面无表情地宽解衣服,尽量动静很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