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病就要去汇报工作。”刘多金一脸的怨气,“我快疼死了。”
彭江瞪他,“差不多得了啊,殴打咱俩的整个过程,你就挨了两拳,被踢了四下,你也配叫成那样?”
刘多金不服气,“那叫两拳四脚吗?那是往要命的地方踢啊。”说着,他看了看自己的命gen子,“我的小可怜,不知道还能不能要孩子了。”
彭江翻白眼不理他。视线落脚处是走在一旁的卢易,他身上有刀子划过的痕迹,耳朵下的刀伤尤其明显,不知道会不会留疤,嘴角挨了两三拳,左眼眉骨处有淤青。他像是对伤痛习以为常,在看病时,陪着两个吱呀乱叫的人,比医生还淡定。
彭江推开借助自己力气走的刘多金,移步到了卢易身边。他抿抿嘴说:“你怎么样了?”
卢易打量他一眼,摇摇头,“我没事。”
彭江记得他们检查伤势时卢易脱下衣服后的样子,一身的刀口,虽然不深,那也搁不住多啊,他竟然会回答没事。
“要我说,你就住院观察一下,你还非要跟着回来。”彭江说他。
卢易淡淡回:“我还没你伤得重,你不也回来了?”
“我是小脑被打了一下,轻微脑震荡,不严重。可我身子完好无损啊,除了被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