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样说?”
    “因为他们中有个人拿着对讲机,而对讲机里偶尔会传来另一个男人指挥他们的声音。”
    卢易微微蹙眉,“那他们的讲话内容你听到多少?”
    青年如实说:“听不太清,那个拿对讲机的人和另外一头的人说话时,总是会走很远。我大致听到一个奇怪的名字,好像叫‘冉阿让’。”
    听到这个名字,卢易瞳孔一惊。他将眼睛从青年身上缓缓移开,再也没有说话。
    彭江没察觉到卢易的异常,他又踢了青年一脚,“冉阿让,啥冉阿让?我还悲惨世界呢。”他说着又想去踢青年,“你跟我在这儿编故事呢,里的人物你也能说出来,欺负谁没文化呢。”
    卢易拦下打青年的彭江,对他摇摇头。卢易的神情很奇怪,或者说,他整体的状态都很奇怪,他蹲在青年面前,眯眼看着他。又捏了捏他的脸,扒开他的衣服看了看他的身体。
    青年和彭江都讶异地眨眨眼,卢易现在所作,像是在挑选牲口,看看它的体格和牙口,看看能不能买个好价钱,或者到不到宰杀的标准。
    “你干啥呢?”彭江问卢易。
    卢易没回他,站起身走到青年哥哥躺着的病床前,用同样的方式看了看他。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