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时候,我喜欢叫他‘小不点。’”
“怎么可能?”大伙不相信,看卢易这么个大个子在这里坐着,哪有一点‘小不点’的影子?
“真的。”付一诺笑说:“小时候,也就是小学那段时间,他个子矮的很,都是我牵着他走。后来他也不知道偷吃什么了,越窜越高,直到长成现在这个样子。”
大伙听后笑了起来。付一诺发现大伙喜欢听他说这个,就又讲了几个卢易小时候的趣事。他越说越开心,和大家喝的也很开心。
彭江心情不好,喝酒太快就醉了。他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扶着刘多金的肩膀站稳,盯着笑声一片的场合觉得不适合自己,就先离开了酒桌。
“去哪儿?”刘多金发现他要走。
“厕所。”他随意说了一嘴就逃离了。
明天,几个小时后,卢易就要离开了。彭江想不到任何一个能留下他的理由和借口,他知道,这是注定好的事情。即使努努力劝卢易留下个一两天,然后呢?他在这里没有牵挂所在,他的离开就是必然,他不回来也是正常的事。
如同所有离别一样,彭江很清楚,卢易走了就会慢慢忘记他们,开始自己的生活,继续和他的对胃口的朋友过日子。几年后,他可能还会想起有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