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碍事,学艺术的不通情理,观众会理解。”
侯导彻底噎住了。
我软硬不吃,雷打不动,后半程侯导彻底放弃给我立人设了,任我自由发挥。
不过当我拿起最后一件物品,侯导的眼睛唰地亮了,死死盯着我手中的画框,那当中是一张低垂的侧脸,额角散落的碎发柔和了他过于凌厉的线条。
“这幅画画的是穆皓炎吧,你是火苗吗?”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兴奋起来,淡定地摇摇头:“不是。”
侯导不甘心地追问道:“那你为何独独带了他的画像?”
我说:“我也可以画你的头像。”
“哦?”侯导好奇地问,“现在可以吗?”
两台摄像机,一个拍我的全身,一个开始给我的双手特写,他们似乎准备拍下我作画的过程。
我没有急于取出画具,而是向侯导摊开了手。
侯导不明所以地看向我的掌心。
我解释道:“在学校,我的一幅画起价五百美金,只支持现结。”
侯导幽幽道:“不是说学艺术的不通情理吗?”
我把画框仔细地包好放进随身的双肩包里,拉上拉链,好整以暇地对上他幽怨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