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个笑脸,瞪了整整五分钟,气笑了。
可以啊穆皓炎,太有意思了,我越来越中意他。
撕碎纸条丢进垃圾桶里,我抱起枕头,睡床。他既然主动退让,我何必委屈。
和昨天一样,我甚至不确定穆皓炎有没有回来睡过,凌晨五点,他依约推醒了我。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行动迟缓,几乎是在他手把手的牵引下完成了刷牙洗脸。睡衣没有换,他找了件长外套罩在我的身上,拉链一直拉到最顶端。临出门时,他甚至亲自蹲下身帮我穿上了鞋袜,这期间我们没有一句交流。
实际上,在他握住我的脚腕时,我已经清醒了过来,不过他掌心传来的热度太舒适,我不由有些贪恋。
屋外尚且沉浸在黑色的世界中,湖面上吹来的风渗着凉意,穆皓炎走到我的前面用高大的身形挡住了风口。
我缩了缩脖子,小声道:“冷。”
他没回头:“跑两圈就热了。”
“手冷,”我说,“能放你口袋里吗?”
穆皓炎终于停下了脚步,回头看我,墨色的额发垂在他浓黑的眉毛上,与我视线焦灼着,产生暧昧的气场。
我重复了一遍:“能放你口袋里吗?”
他喉口滚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