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结束的当天晚上,结算了我一期出场费12万,并私人包了个8888的红包。
她满怀愧疚地向我坦白,原先打定主意按伟修筠的价格同我签约,然而台中领导不知从哪得到消息知道我没谈费用没签合同就同意参与录制了,突然变卦,改口说我一个素人身价不该那么高,又说应当把资金花在制作上。
总之经费一扣再扣,她豁出老脸,用尽人情,熟料被东家截了后路。
她觉得是她辜负了我的信任,没能保护好我的利益。
实在没有必要。
且不说林姨是综艺导演不是财务总监,就说我来不是为了她,留亦不是为了她,我们之间根本不存在信任问题。
这件事,我通过电话汇报给母亲,即使不委屈,能获得几句安慰,何乐而不为?
母亲听完,却道:“我早预料到了。”
她说:“我提醒过你。”
是了,回国第二天,她问我想要多少工资,而我只讨了一幅画。
“就当花钱买教训,你对亲近的人全无防备,私人情感和工作事宜混成一团,”母亲徐徐叹道,“因私损公你不会上心,可长此以往,难保你不会被原则伤到人情。就像演员,入戏太深,容易迷失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