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荀彬出声打断他,“我叫你们来可不是让你们教坏Ian的,别把脏水带进来。”
承鸿举起双手:“我的错,易恩弟弟一个艺术家不适合我们肮脏的娱乐产业。”
我听着意兴阑珊,我母亲是“肮脏”环境里密不可分的一员,但我得了一个许姓就仿佛同她割裂开来了。
“可怕,”柯元恺抱住胳膊,“瞧瞧你的老父亲嘴脸,以后你要是有了孩子那还了得。”
荀彬说:“我有了孩子第一个把你拉进黑名单。”
柯元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哈哈大笑。
我吃了几口菜,喝了半杯果汁,想起桌上还有一个人,偏头望去。
宁雅白碰到我的目光,微笑着喝了一口酒,然后不胜酒力一般,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提前告辞。
我紧接着站起身:“我送你。”
宁雅白脸色坨红:“麻烦了。”
柯元恺起哄地发出嘘声,承鸿但笑不语。
荀彬叼着烟嘴,幽深的目光扫过我们,在巧克力的气味中,开口道:“路上小心。”
我送宁雅白出了会所,她在晚风中眼神清明,留下四个字“有缘再见”,潇洒地上了副驾。
红色的超跑轰鸣一声,划破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