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导看到我半边行李箱的绿色,脸上跟着泛绿:“你知道绿帽子在国人心中意味着什么吗?”
“知道,”我神色自若,“意味着性生活不和谐。”
“咳咳咳!”侯导爆发出惊天的呛声,活要把肺咳出来。
我投以谴责的目光,默默拖开行李箱,免得粘上他的唾沫,不想听答案,又何必多问。
“你这么说……也……也有点道理。”侯导好半晌,憋红了脸说。
“我没有固定伴侣,不在乎这个,OK吗?”我说着,心想,若是穆皓炎看不过去,要我摘掉,我就换上顾安那预备的黄色渔夫帽。
“OK,非常OK。”侯导手指圈了个3。
“还有问题吗?”我问他。
侯导忽然神秘一笑:“你知道网上点击率最高的花絮是哪一段吗?”
“不知道。”我连预告都没看过。
侯导和女编导对视一眼,女编导低咳两声,忍笑道:“是弟弟你解睡衣的片段,动图都出圈了,你珍贵的锁骨可得上个保险。”
记起来了,古镇的第一个早晨我忘记房里有摄像机,扣子解了一半,当时幕后工作人员比我反应快,摄像机转了上去,几乎没拍到什么,穿低领T恤可能都露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