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懊恼,恨他不解风情,一把推开他。
“不愿意就出去。”
穆皓炎闻言,转身离开,没有一丝犹豫。
我听着清脆的关门声,烦躁地转了转手腕,肌肤上残留着淡淡的红痕,而附着其上的灼烧感久久未能消散。
胡乱地冲洗了一遍身子,我套上衣服,顶着湿发走出去,不敢相信我主动勾引别人,居然失败了。
结果一开门,穆皓炎不仅没走,甚至正背对着我用一条干毛巾擦拭光裸的上身,连体衣褪到腰下股沟若隐若现,脚边的白色背心在地上洇出深色的水迹。
我的目光不争气地顺着他的脊线延伸,好不容易冲淡的情绪再度翻涌而出。
他听到声响,若无其事地拿起衣物,赤着脚同我擦肩而过。
“没想到你那么快,我不能感冒。”
我盯着他走进淋浴间,关上门,直到门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不得不承认穆皓炎自有一种本事。
他每次都可以将我高高拿起再轻轻放下。
当我们两个都换好衣服回到牛棚,棚内已经被工作人员清理了七七八八,我们只需拍一下收尾镜头,装装样子就够了。
侯导问我怎么拖了那么久,不会故意偷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