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冷倔强地瞪着我,身子却颤抖着。
她当然知道我凭什么,不然也不会在初见时笨拙地讨好我。
我微微一笑,抬手取走她手中的烫伤膏。
“我想你应该用不着这个吧。”
盯着那双惊恐的眼眸,我贴在她的耳畔轻声道。
“盈冷姐。”
盈冷打了个哆嗦:“我、我回去了。”
我冷漠地看着她的失态,盈冷对我来说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而一个陌生人没有资格觊觎我的东西。
至于这罐膏药,在对的人手上才能发挥价值不是吗。
不过穆皓炎的烫伤并不严重,他的助理处理的已经很细致了,据说两三天就能消。
“为什么不播,”我坐到他的床上,“提升形象的大好机会。”
穆皓炎胳膊搭在扶手上,扫了我一眼:“你只要说一声谢谢就够了。”
我伸了个懒腰,打着呵欠道:“那可不行,说完谢谢我们不就两清了吗。”
穆皓炎失笑:“你的脑袋瓜子里到底装了多少招式。”
我摇头:“可惜没一招有用。”
穆皓炎道:“有心,比什么套路都有用。”
我捂住胸口:“你在说我没心没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