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装作好奇。
他低头看我:“一年、两年……也有石沉大海的。”
我还想说几句话刺探他,蕊蕊却很不合时机地扑了过来。
“小恩!”
经过两期节目的相处,我确实喜欢了她一点点,所以原谅了她的没有眼力见,蹲下身与她抱了个满怀。
“小蕊!”
“我叫蕊蕊不叫小蕊。”
“我叫易恩哥哥,不叫小恩。”
“略略略。”
“呸呸呸。”
我把小丫头摁在地板上,两手咯吱她的痒痒窝,挠得她直笑到小脸通红。
最后还是穆皓炎解救了她,牵着她挪到了客厅。
蕊蕊的爸妈都在,平时我们和蕊蕊妈接触更多,对她爸爸印象不深。
今日近距离接触,我就见他一脸傻笑的举着相机朝蕊蕊拍个不停,吃饭的时候一直炫耀蕊蕊婴儿时期的照片。
顾安说这就是典型的女儿奴,傻爸爸。
我顿时食之无味。
在我为数不多的记忆里,父亲永远坐在遥远的餐桌另一头,在我出生之前父母关系就已破裂——父亲在母亲的孕期出了第一次轨。
他们之间不会争吵,只有无尽的冷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