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指间揉搓,“你还是当猫吧,这样我就能把你一直关在屋子里了。”
偶尔穆皓炎会说出充满占有欲的话,他就像一个高智商罪犯,不限制我的自由,却使我心甘情愿地呆在他划出来的区域里。
“怎么不说话,”穆皓炎盯着我的脸问,“吓到了吗?”
我在他脸上响亮地啵了一口。
“我怎么会被甜言蜜语吓到。”
“你啊。”
他含笑着念叨了一句,俯下身再度缠上我的唇舌。
意乱情迷间,我忽然想到他被雪藏了也不无好处,按照他以往的工作量,我们根本不可能整日的厮混在一处。
这般想着,我的思绪便飞到了父亲为我立下的信用基金上,养一个穆皓炎应当问题不大。
“——嘶。”
嘴上吃疼,我怨怼地掀起眼皮。
穆皓炎舔了舔他咬过的地方,说:“这么不专心,在想什么?”
我半真半假地说:“在想金屋藏娇。”
“别担心,”他轻咬我的耳垂,“你很好养,藏一辈子不难。”
我自然不会把他的话当真,就像他没有把我的话当回事。
我以牙还牙,在他健硕的胸肌上留下一个鲜明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