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开始,她就有点乱了。
心乱了。
就好像平静的湖面上忽然吹过来一阵轻轻的风,后来这阵风越来越大,搅的湖面上的涟漪也越来越大。
薄祁有时候的一句话一个动作都能让她心跳加速几个频率。
这死孩子到底是无心的还是故意的?
回了家,时间还早,江芽打开冰箱拿了两瓶水出来,把水给薄祁的时候听见他问,“你当初怎么想着当男科医生呢?”
怎么想的?
江芽拧开瓶盖喝了一口水,“也没怎么想啊,就是对这方面的病症比较感兴趣呗。”
她还觉得自己挺自豪的,从业至今在她手里好起来的鸡儿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根了。
说到这个,江芽又想起了薄悠悠的嘱托。
要不趁这个机会试探他一下?
其实有些男人表面上看起来虎背熊腰身强力壮的,但是内里虚的很,外强中干罢了。
说不定薄祁也是这个样子?
江芽眼珠子转了转,看薄祁喝水的时候喉结滑动,她莫名觉得自己的喉咙里有点干起来。
小屁孩怎么连喝水的动作都这么勾人?
江芽吞咽了一口,后背靠在冰箱上,清了清嗓子,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