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来喝水的空隙还听到书房有动静，眼神动了动便回去把自己的题册拎出来去敲书房的门。
陆越之出声放人进来，抬眼看着这个时间还没睡觉的楚焕，“怎么了？怎么这个时间还不睡觉，明天不是得早起？”
“快要考试了，有道题理不清，你可以帮我吗？”楚焕挠了挠脖子，有些不确定陆越之会不会好心帮他看题。
陆越之看到他手上的笔和习题册，招手让他过来。
书房的办公桌很大，为了方便楚焕直接拉了椅子在他旁边坐下来。
陆越之低头看题，他不经意扫了一眼他的屏幕，一怔，声音瞬间压低并且遮了遮自己的脸，“你在做什么啊？为什么这么多人？”
陆越之嗯了一声，顺手关了这边的声音，“开个视频会。”
“这么晚还要开会啊…”楚焕渐渐有些迷惑了，原来不是只有高三学习这个时间在奋斗。
陆越之把题目给他讲完，觉得楚焕的理解能力实在是堪忧，“现在学校都开始复习了吧？”
“嗯…一直在复习。”楚焕有些郁闷。
“那你可能要加油了，这些都是很基础的题。”陆越之说。
抱着书本回去，楚焕本来涣散的精神又突然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