杆戳了戳他的背脊,“干嘛呢,来了也不玩儿,大好的周末就要来了你怎么那么没劲儿?”
“思南呢?”陆越之放下手里的酒杯。
“估计还在医院。”金赫耸了耸肩膀,“我们的大医生正悬壶济世呢,不着急。”
陆越之笑笑,接了杆子。
“哎,我说你什么情况,怎么没亲自把你们家小孩儿送回家?还让人坐高铁回去,一点都不体贴。”金赫说。
陆越之转了转杆子,活动了一下手臂,看起来心情不错,“小孩儿嘛,太体贴了容易把人给吓跑了。”
金赫表情一窒,“害怕把人吓跑?”他摸了摸下巴,一幅意味深长的看着陆越之一杆子进洞,“哎,陆总,你来说说,怕人吓跑是什么鬼?你一开始不是不满意这门婚事?”
陆越之放下杆子,回身脱了身上的外套,“不满意也几个月了,小孩儿挺单纯。”
“单纯?!”金赫长大了嘴巴,仿佛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动心了?”
陆越之拿回杆子压低身子,“都这个年纪了,又不是情窦初开什么动心不动心。”
“啧,也是。”金赫点了点头,“何况还是你陆越之,我看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想到这里,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