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吗?
但林照的脑海里忍不住又有另外一道原谅的声音冒出来,毕竟季忆这个人从一开始就怪没羞没臊的,他还直言想谈恋爱想低俗呢。
这两个观念在林照的头脑中左右互搏,让他一时咬牙切齿,一时又无可奈何,当然最大的矛盾是林照很想自己去民宿像往常一样呆在季忆身边,可是又怕自己太早过去季忆受不到教训。
季忆似乎对他给的甜头持有一定的怀疑态度,林照想,那他就让季忆一段时间都吃不到甜头,到时候季忆才能明白自己从前给了他好。
林照胡思乱想之时,伯劳已经开了口:“我听季老板和他们交谈时说他大后天要回家过年呢,到时候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
“什么?”林照本来懒洋洋的脑袋一下支棱起来,他瞬时站起,“你没听错?”
“我听得极其真切,”伯劳笃定道,“他们说要买了大后天下午两点多的高铁票,高铁票是什么我知道,外地游客来来往往不都是坐那高铁吗,听说纵横全国来去自如呢。”
林照咬牙,“可恶,”他顿了顿,还是先问伯劳,“那你在他身边的时候,可曾听见他问到我吗?”
伯劳回忆了一下,“并没有怎么提起您。”
林照更不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