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头来听讲,至多不过十分钟,便又会开始做自己的事。
对他而言,上课好像是一件很无趣的事情。
那些景添全神贯注高度集中听讲依旧无法立刻消化的知识,他只需要随便听一下,不值得再多花心思。
和他坐在一起,景添时常会因为巨大的差距而产生挫败感。
他偷偷腹诽过,郑寻千可能根本没有特地来上课的必要,以他的能力,还不如自学,更省时间。
现在好了,这家伙真的不来了。
“他后来联系过你吗?”杨悦又问。
没有,完全没有。
他们在那之后没有通过电话,消息记录停留在了最后那一句“始乱终弃”上。
景添摇了摇头,问道:“他以前会经常旷课吗?”
杨悦露出了为难的表情:“我哪知道,我可没这么关注他。”
也对,谁整天闲着没事去留意一个不熟悉的同学有没有来上课?景添暗暗泄气,接着又想到,过去的自己恐怕是知道答案的,说不定还详细记录进了那个笔记本。
他们现在这个样子,未免太古怪了。
景添告诉自己,心中的这份意难平不是因为失落或者不甘心,只是从客观角度来说,现在的发展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