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脖子。
“你以前紧张的时候,就会捏自己的耳朵,”郑寻千说,“我见过好多次。”
景添瞥他一眼。
“但最近却不会了,”郑寻千又说,“我才明白过来,你以前捏的不是耳朵,是耳朵上戴的东西。”
景添知道他在说什么。失忆以后,他每每在慌乱时刻抬起手,耳垂上所传来的柔软触感都令他无所适从。
“……你很注意我嘛。”他小声说。
“你那时候每天想方设法往我面前凑,想不注意都很难。”郑寻千说。
在说话的同时,他依旧执着地把玩着景添耳垂。
景添感到不自在,偏偏心里却又涌动着暧昧的满足感。
“你到底想说什么?”他问郑寻千。
“适当的缓解压力是很必要的,”郑寻千说,“建议你平时也戴着,随时捏一捏,有助于身心健康。”
“……”
郑寻千怂恿他:“试试吧。”
景添拍掉了他的手,说道:“你觉得我戴着好看。”他说完,仰起脸看向郑寻千,追问,“是不是?”
郑寻千没回答,只是看着他笑。
景添拉着他的手臂,用力摇晃:“是不是!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