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找不到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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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早,这间寝室里是住满的,包括杨悦在内的另外三个舍友很快熟络起来,只有景添,就和高中时一样,始终融不进去。
与杨悦第一次正式对话时,他在哭。
他原本独自坐在寝室里,摘下了眼镜,低着头,安静地落泪,又安静地用袖子擦拭干净,不断重复。
一直到杨悦突兀地打开门走了进来。
他慌忙戴上眼镜试图躲避,惊讶的杨悦却不依不饶地追了过来。
那天的许多细节,景添此刻依旧记不分明,只知道自己面对旁人的关心安慰终于哭出了声,还倾诉了一些心事。
那之后,杨悦伸手摘掉了他的眼镜,又把他前额过长的刘海拢到了脑后,迫使他露出完整的、被泪水打湿的面庞。
“其实你很好看欸,”杨悦蹲在他跟前,抬着头,一脸认真地告诉他,“我觉得你应该好好收拾一下自己,让大家都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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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姓楚的垃圾做的唯一的好事就是拉近了我们的距离。”杨悦说。
景添惊讶:“是因为他吗?”
杨悦再次回过头来,比他更惊讶:“你不是想起来了吗?”
“……没有他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