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交融的唾液一般变得暧昧且粘稠,景添分不清究竟过了多久,只觉得大脑逐渐变得晕晕乎乎,和喝多时的感觉有些像。
他是个酒量奇差的酒鬼,最爱的便是微醺时的失控感。
“笑什么?”郑寻千贴着他的嘴唇问道。
这是一个熟悉的问题,景添却没有再像方才那样矢口否认。
他稍稍睁开眼,看着因为过于接近而显得有些模糊的郑寻千的面孔,在轻微的晕眩感中确认,自己此刻的唇角确实是上扬着的。
他想,他方才可能是从嗓子里溢出了一点声音,才被郑寻千精准的捕捉。这本该有些羞耻,但或许是因为理智被空气中的甜蜜气息所蒙蔽,他不自觉变得坦荡,想要大大方方承认自己此刻心中所洋溢的喜悦。
“我高兴。”他说。
他的声音全黏在一块儿,有一半融进了郑寻千嘴里,变得含含糊糊。
郑寻千好像没听清,问道:“什么?”
“高兴,”景添说,“我高兴。”
他每次开口,郑寻千便吻过来,像是故意要捣乱,存心不让他好好作答。
“什么?”郑寻千又一次问道。
这个人,好像是故意的。景添发现了,却还是乖顺地配合,答道:“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