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问郑寻千:“你是不想还是不敢?我很随便,特别随便,我根本不在乎。”
“自相矛盾,”郑寻千说,“你刚才说你特别干净。”
景添拿起枕头用力丢他。
丢完哭得更厉害。
“试试怎么了,试试又不会死,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你不接受不了啊!”
喊完了,他又摸索着找来另一个枕头,再次用力地往郑寻千身上砸。
枕头掉在地上,被郑寻千捡起来,拍干净,放回了床上。
然后他对景添说:“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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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的一切都不太顺利。
自暴自弃与委曲求全并不能带来幸福感,身体的疼痛却是确确实实,无法忽视。
郑寻千显得很烦躁,一直皱着眉,似乎对自己正在做的事感到极为抵触,动作也因而有些粗鲁。
景添不想让郑寻千看见自己哭泣的面孔,更不想让郑寻千发现背后的文身。
一切只能用难堪来形容。
当郑寻千的手指触碰到他后腰的皮肤,他的情绪几乎是崩溃的。
他很后悔,从若干个小时前喝下第一口酒,之后发生的一切都是错的。
郑寻千问他,能不能拍张照片,他对郑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