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说道:“你那天醒来以后对我的态度好差,说的话也特别难听。”
郑寻千眨了眨眼。
他心想,我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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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他过得浑浑噩噩。
在接到景添的电话时,他下意识的反应是:我凭什么要去?
麻烦的人宣布从此以后不再骚扰,这根本是一件好事,没有任何挽回的必要。
然后,他默默换了衣服,走出了宿舍,就像这段时间以来一直所做的那样。
明明是个烦人精,消失了才更好,他却像犯贱一样不断地去挽回,看到景添重新出现在自己身旁才能安心。
在不久之后,郑寻千终于明白,那时的种种情绪,不过是从一个世界的旁观者转变为参与者而产生的无所适从。
过去从来没有人能如此轻易地调动他的情绪,让他不可自制的感到在意,被迫失控。这感受过于陌生,令他下意识想要逃离。
可偏偏又做不到。
那一夜太荒诞了,他一度对行动毫无逻辑可言的自己感到生气。
他想要亲近本该避之不及的,想要把一个天大的麻烦搂进怀里,还接受了一个匪夷所思的提议。
他的理智不停地对自己说“不”,行动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