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明知笑起来,肩膀一耸一耸的,好像被点了笑穴一样,宋天暮拿练习册狂砸他的肩膀,“有毛病吧你!笑个屁啊!”
“我真不是、不是故意的。”池明知笑得停不下来,“你那儿长得还挺好玩的,粉嘟嘟的。”
宋天暮:“……”
“不闹了。”池明知把他拉起来,“小点声。”
然后他关了灯,拉着宋天暮站在墙边,捏了捏宋天暮的脸,对他说:“不用手,可以吗。”
不用手,就是用嘴,宋天暮跪坐下去,拉下他的裤子,闭着眼睛张开了嘴。
过了不知道多久,宋天暮捂着嘴,有些踉跄地站起来,快速抽出几张纸巾,把嘴里的东西吐在上面。
他呸了好几下才呸干净,又端起水杯漱口,池明知走过来,对他说:“你真不想试试吗。”
“我怕你吐我衣服上。”宋天暮把纸巾扔到垃圾桶里。
他确实不想试,因为他不能接受池明知跪在他面前,宋天暮觉得自己就这一点好,知道疼人,尽管他想疼的那个人并不需要。
于是池明知拉着他躺好,让他枕在自己胳膊上,拿另一只手取悦他,实际上光是枕在池明知胳膊上这一件事就让他觉得很满足了。
突然地,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