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饭也没什么异常。
也不知过了多久,公司里的气氛突然变了,池明知让他赶紧上网看看,宋天暮随手打开浏览器,门户网站的头条全都是有关地震的消息。
宋天暮错愕地看着突如其来的新闻,汶川,八点零级,他过了会儿才想起来给邢琳打电话,邢琳在电话那边哭得不行,她说她爸爸妈妈在重庆,暂时没什么事,但她舅舅外婆一家在绵竹,“一直联系不上。”
一直到下班,公司的气氛都很低沉,隔壁公司有个女孩子在楼梯间哭了很久,宋天暮下楼的时候看那女孩子蹲在地上看手机,哭得头发都乱了,他想说点什么,又觉得说什么都不合时宜,把兜里的面巾纸放在楼梯台阶上就离开了。
宋天暮回到自己家打开电视,各大电视台都在播救灾消息,他看了一会儿就觉得胸口发闷,可又不想关掉电视。
公司组织捐款,大家都没吝啬,倾尽所能。
一个礼拜之后是全国哀悼日,下午两点二十八,街边的汽车停下鸣笛,同事们站起来默哀,白鸽的界面变成了黑白色,输入框的下方多了一朵小小的雏菊。
万幸的是,邢琳的舅舅一家后来联系上了。
那一年发生了很多大事,几个月之后,北京奥运会开幕,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