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的窗户说:“你再这样我就告诉他了,他肯定会很生气的。”
“……对不起。”池明知把脸贴在他的肩膀上,手却向下滑进了他的裤子里。
“为什么你都没有节操的啊?”宋天暮也不知道怎么,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怎么和朋友的弟弟干这种事?”
“我就是这样啊。”池明知的声音居然有一点委屈,“我以为你也很想要。”
“那也不能和别人做这种事。”
“我不是只和你吗?”池明知用力闻了闻他的脖子,“你香香的。”
无论如何也生不起气来,宋天暮只好说:“哦。”
周围的一切又在抖来抖去,身上冷一阵热一阵。
仪器声滴滴答答,胸口一阵剧痛,宋天暮整个人都弹了起来,又落回床上去,心脏麻酥酥的,又疼又痒。
世界闪烁,那个陌生人抓着他的头发,让他往窗外看。
楼下有好多人在欢庆申奥成功,这是陆凯扬家的卧室,池明知躺在本该属于陆凯扬的位置上。
“你又浪费了一次机会。”那个人说:“不过现在还来得及,跳下去吧。”
欢庆申奥的人手拉着手,身上的白色长袍被风吹起来,像一朵朵可爱的雏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