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很精准,在黄予洋中枪的一瞬间便给出了治疗,但语音中的声音带着疲乏:“不知道。”
“这把打完我们回去吧。”黄予洋跳上一个集装箱,瞄准入口。
荣则好像犹豫了一下,对黄予洋说了“好”。
回到宿舍,荣则洗漱了躺在床上,关了灯,睡意如同前几天一样,随着灯光消散了。
前几个赛季开赛前,他也会焦灼,但并不会失眠。他觉得自己睡不好觉,是因为这可能确实是他在IPFL的最后一个赛季了。
傍晚荣则运动完,接到了他姐姐的电话,约他一起吃顿午饭。
荣则推脱忙着训练,说最近没空,荣馨便又提醒了他。
“你二十三岁了,还想玩几年,”她对他说,“我对游戏不关心,不过也知道你那个队每年声势不小,打得不怎么样。”
“上大学,找个姑娘定下来,回公司帮忙,你没有一件愿意做,”她说,“任性也有个限度吧,说好的四年,你最好不要给我拖时间。
“上个月是不是还闹了什么丑闻,我在你那里有内线,跟我说花很多钱买了个人去坐板凳。”
荣则想说自己没有,但他知道荣馨不会听,所以没开口。
“你从小就那么聪明,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