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温热,荣则抓了一下,他呜咽一声,顺从地放下手。荣则便松开了,接着把他往房间带。
黄予洋一趴到自己床上,就一动不动睡死过去。
荣则陪了他一会儿,下楼去厨房,看看醒酒汤做得怎么样了。
阿姨只开了厨房的顶灯,别的地方都是昏黄的壁灯。
荣则经过昏暗的走廊,往厨房的亮光去,隐隐闻到了醒酒汤的味道。
气味和他记忆中有些相似,但不完全一样,他小学假期回家,时常碰见姐姐应酬喝醉的状况,家里的保姆会做这种汤。
荣则的姐姐躺在沙发上,荣则靠近她,闻到浓烈的酒气。他帮保姆把荣馨扶起来,保姆一勺一勺喂荣馨喝汤。
后来荣馨结婚,不再和荣则住在一起。
原来的保姆跟她去了新的居所,她给荣则找了一个新的保姆,荣则便不回去住了。
走到厨房门口,阿姨恰好把汤盛进碗里,见荣则过去想端,急忙说:“阿姨端上去吧,很烫的。”
“你们手金贵。”她说。
荣则陪她上了楼,推开黄予洋房门,黄予洋还是趴在床上,和他离开前一样。
“汤先放一会儿吧,”阿姨说,“反正也烫,阿姨在这里看着,你去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