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了有些委屈的表情,“可可都知道的比我多。你别为难蓓蓓啊。”
季悠可知道得比荣馨多,是因为荣馨并不关心IPFL,但荣则不会这么和荣馨说话,只能告诉她:“我知道。”
“ZRONG,”季悠可插话,轻柔道,“我也不会告诉别人你是出资人的。”
“什么ZRONG,”荣馨又说,“叫他荣则就行了。”
三人喝了半个多小时的茶,基本是荣馨和季悠可在聊天。
季悠可似乎确实很喜欢看联赛,和荣则也算是有共同话题,荣则不大开口,她也能和荣馨聊起来,还纠正了荣馨一些对电竞的名词和形容词。
到了十一点半,荣馨接了个电话,是家里保姆打来的,说小儿子做噩梦哭醒了,非喊着要妈妈。她在电话里劝了半天,最后没劝好,只好答应马上回家。
季悠可开口,说自己打车走就行,荣馨瞪起眼睛:“那怎么行,我们先一起送你。”
上了车,荣馨连接三个电话,她坐在后座,荣则都能听见小侄子的哭闹声。
“姐姐,要不先送你吧,”季悠可说,“我不急的。”
荣馨电话挂不掉,最后只能打着手势让荣则换了个方向,先往她家去。
荣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