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不太好,小学弟手心真烫啊。
到了宿舍门口,毫无意外整栋楼都熄灯了,大门紧闭,盛夏茫然地站在楼梯下,不知道该不该去敲宿管的门。
敲开了肯定会被盘问,为什么关门了才回宿舍,腿怎么废的,谁弄废的,解释起来又麻烦,又得比划又得写字还不定能说清楚,年级辅导员跟宿管打过招呼要多关照他,这么大个情况宿管伯伯肯定报告给辅导员,到时候就是家长也会知道,辅导员会担心,学长们吃不了兜着走。
干脆去开个房。
他叹口气,摸摸兜,确认带了钱包,然后掏出手机准备给孙晓钟说一声,侧肩被人轻轻按了按,盛夏抬头,尤远手背抵在下巴颏:等等。
“我去敲门,跟宿管说情况。”刘晟自告奋勇,被尤远拦住,问他:“大一军训,现在都熄灯睡觉了,他腿不方便,一会儿回宿舍怎么洗漱?”
陈维奇抬头扫了一圈黑黢黢的宿舍楼:“我记得这边都是四人间吧,上床下桌那种。”
黑咕咚龙再在宿舍爬床摔跟头,刘晟岂不是得照顾人下半生,他一拍大腿说:“回咱们宿舍吧,睡我床,今儿我打地铺凑合一宿。”
“也成,我们照顾他。”陈维奇点头,准备往回走。
尤远捏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