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
方淮“哦”了一声,岔开话题:“前天被我爸提溜着去吃饭,碰到尤叔周姨了,他们说这周末项目落地,两家人单独聚,让我叫上你。”
尤远拒绝得很干脆:“不去。”
“家庭聚餐,没别人,又不是应酬。”
尤远烦道:“要去你自己去,拉我干什么。”
方淮叹口气:“周姨就是知道你不肯才让我来喊的,完成不了任务我怎么跟她交代,她说你很久不回家了。”
“我为什么不回家她心里没数?”奶茶的甜还在唇边,却不像刚才一路甜到心里了,方淮几句话就把尤远许久不曾出现的愤怒撩了起来,他烦躁地闷掉所有奶茶,又开了一瓶啤酒。
方淮也开一瓶陪着他喝:“事儿过去那么多年了,你还是放不下?”
尤远沉声道:“事总会过去,那人呢,回得来吗?”
“周姨也不容易。”后面的话方淮说过很多次了,但每次劝都是同样的结果,尤远的脾气他最了解,轴起来谁也拉不住,何况这种无法回头的事,恐怕一辈子都解不开了。
静了片刻,尤远突然问:“约的哪天,几点,在哪吃?”
方淮赶紧说:“周六下午六点,西景酒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