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来电显示的“妈妈”,立即联想到“五百万”,心说想什么来什么,尤远只在第一声响起时给过一个眼神,看清谁打来的,嘴角不自在地往下撇了撇,轰了一脚油门。
故意不接电话很明显了,盛夏识趣地没有提醒,铃声在密闭的车内空间里持续了很久,让人听着心慌,直到挂断尤远也没有多余的反应。然后对方较劲似的继续打,尤远继续无视,如此循环了五次,医院到了。
盛夏恢复得不错,本来也不算太严重的骨裂,医生交代继续吃药保养,一个月后再来看,情况好就可以拆石膏。
从医院出来,再次坐上车,尤远把手机调成静音,发动车子问:“喝奶茶?”
盛夏高兴地猛点头。
奶茶店离医院有一段距离,盛夏安安静静地坐在副驾上看风景。
玉城太大了,大到盛夏难以想象,无法将老家拿来做对比,鳞次栉比的高楼,光鲜亮丽的人,拥挤不堪的车道,无一不散发着发达城市的陌生与紧张,盛夏却并不惧怕,他习惯了活得比别人用力点儿,来大城市读书,无非是用力再用力,对他来说没多大差别。
太阳从枝丫缝隙里投下光,宽阔的马路一拐进了狭窄小巷,行道树更加郁郁葱葱,尤远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车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