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着下巴酷酷道:“再说。”
“给个确切时间,不然我放心不下。”
尤远烦道:“周胜男给了你多少钱,我付双倍,请你闭嘴。”
“跟你妈没关系,王姨挂着这事儿,出门还拉我说呢,不信你问盛夏。”
突然被cue,盛夏倾身向前,扒着两个靠椅猛点头,被尤远从后视镜里瞪了一眼,他无辜地缩缩脖子。
方淮继续啰嗦:“别人的话你不听,王姨的不能不听吧,从小到大你就最粘她,你回家一趟我瞧着王姨恨不得张罗个满汉全席再吃一顿。”
这还没完了,尤远投降:“下周五去行了吧,你可以跟她汇报了。”
方淮抽出手机,小声碎碎念:“老子这不是怕你死么,还他妈烦我。”
死?盛夏受到惊吓,垫着扶手箱写纸条递给方淮:尤远哥身体不好吗?要紧吗?
“字儿真好看。”方淮看完笑了笑,拿给尤远:“自己解释。”
尤远轻描淡写道:“只是体检,没事。”
一路上盛夏都在琢磨尤远,琢磨他一点就炸的原因是什么。
在家里这半小时的相处中,周胜男留给盛夏的印象是好的,抛开那些厉害头衔会有的固有印象,周胜男对小辈,包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