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子嘬一口,满脸遗憾地跟尤远说:没有文记冰室的茶走好喝。
“文姐做奶茶都要先煮茶,再过滤,然后放炼乳。”尤远说,“这样喝起来茶味浓郁,不涩,还有股奶香。”
盛夏开始铺垫:确实很香,香得想再喝一次。
“喝呗。”尤远听懂了,琢磨着盛夏那串儿字,心里舒坦,便说:“改天再带你去。”
盛夏满意:那我请。
食堂吃饭一人一个不锈钢盘子,吃完抬走,盛夏吃很快,麻利地擦嘴,杵着拐收盘子,坐回到尤远对面:哥,你看我行不?
尤远吃着饭,含糊问:“哪方面啊?”
盛夏:身手,是不是很矫健?
又开始铺垫了,尤远慢条斯理地嚼饭,混着奶茶喝下,味同嚼蜡,他擦干净嘴:“这我哪看得出来。”
盛夏:那你再看看。
他努力表现,等尤远吃完主动去收盘子,单手抬过去倾倒放好,丝毫不嫌弃地捡起尤远擦嘴的纸把桌子擦干净,再次坐下,把拐杖放一边:我能行,饭不用送了,不过还是谢谢哥的关照。
尤远抱着手不置可否,得不到批准,盛夏就一直写,昨天打扫宿舍卫生,前天去校医院买药,大前天在东区校门口买杂志,逐条列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