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牌主席就在旁边巡场,尤远怕穿帮还要废口舌解释,敷衍地表达了鼓励,然后勾着盛夏脖子往外拖:“小胖你先回吧,我找他有点事。”
尤远的车停在B区食堂门口,惊喜在车上,要盛夏跟他过去拿。
离开二教人就少了,空气清新,盛夏大大地吸了几口,畅快得想“阿巴阿巴”,尤远被他这屁颠屁颠的样子逗笑,一拐子撑着他脖颈往前勾:“好好走路,进个学生会把你美成这样。”
盛夏赶紧解释:以前不能。
交流都困难,别说成为什么部门的干事,人人见了他都会想,不添麻烦就是好的了,哪敢劳动他干活,像今天这样不把他当特殊人群对待是盛夏最高兴的,有什么安排就吩咐,有什么要求也不是不能商量,他能写能画,总有用武之地。
“不是不能,你是欠人催,连催带哄才知道往前挪。”尤远淡淡地笑,走动中还能闻见海风味儿,盛夏陶醉中默默往他身上贴贴,指指他。
“干什么?”尤远假装不懂,问,“赖上我了?”
盛夏赖唧唧地点头。
看见没有,什么叫粘人?真该给方淮亲眼瞧瞧,尤远揉乱盛夏戳在脖颈的那几绺头发,把他带到车后面,打开后备箱。
在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