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人床上的,着急忙慌地爬起来,冲到卫生间先放水。
尿着的时候就发现内裤不是自己的了,尿完酒醒,有人给洗澡的画面一帧帧出现在眼前,他一口气差点没上来,红着脸恨不能原地刨坑把自己埋了。
尤远把他扒光了。
还给他洗了个澡。
洗完不说,光不溜就的还跑人床上躺着,毫无下限地露鸟。
逼的尤远给他换了内裤。
盛夏两眼发黑,内心叫嚣:盛夏啊盛夏,你还是个人吗!
他木着脑子回到床边,扒着被角始终没敢再上去,索性蹲一边儿欣赏尤远的俊脸。
活了十八年了,除了亲妈亲爸还没人给他洗过澡,他不知道为什么尤远对自己那么好,可他知足也感恩,特别羞耻但也特别高兴,来到玉城最高兴的一件事,就是有了个这么好的哥哥。
盛夏看得双眼发直,默默移动到枕头边,闻见尤远身上的香味儿,他深吸一口,暗骂自己变态。
有点按捺不住心里的冲动了,这段时间想不明白的却始终挤在心口的冲动,好像只有知道那两片唇瓣的触感,才可以稍微缓解一下快要喷涌的情绪。
越看越燥热,盛夏喉结滚动,咽下口水,摸着枕头的一角,内心滚过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