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上,要不喜欢就收敛点,你俩再这么下去迟早搞出火,别到时候你当人弟弟疼,人家想跟你搞对象,收不了场了!”
尤远当时只说“知道了”,并没有正面回答他到底是不是喜欢盛夏,他自己也需要时间去想明白感情问题。男人的喜欢不可能不带着欲望,外表戳到审美神经,还得内在地互相欣赏吸引,再者就直白多了,想搞他搞他搞他。
扪心自问,冲动确实有过。
但顾虑也摆在那儿,方淮百般提醒确实是因为了解他,假如尤远在两个人中间有任何模糊地带,对那个人不公平,对盛夏更不公平。
尤远回过神,没工夫想这些有的没的,臭弟弟为情所困跑去什么鬼地方探探才让人头疼,他赶紧拿手机发过去:你在哪?
盛夏没回,尤远一分钟都没耽搁,随便抓了件衣服就出门。
月湖公园离学校很近,走路过去十分钟,公园旁边还有条远近闻名的酒吧街,一晚上公园也逛了酒吧热闹也可以凑凑,盛夏是这么打算的,但人刚到就有点后悔。
十一月的北方夜晚已经接近零度,他本来感冒就没好,小风一吹,冷得全身僵硬。
走近公园的人工湖,旁边站着三三两两的人低头交谈或互相依偎,都是男的,果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