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测一次。”
“好,谢谢了。”尤远把盛夏的衣服披好,掐着他后颈,将一脸懵逼的盛夏带走。
三院门口有个24小时的麦当劳,尤远点了两杯热果珍,看吃的时候他自己没什么胃口,给盛夏点了个儿童套餐,然后坐到角落里准备审犯人。
犯人已经被“HIV”仨字儿给吓傻了,尤远现在没功夫骂人也懒得揍他,喝了口热乎的,才缓缓开口:“知道怕了?”
盛夏捧着果珍蔫蔫的样子很可怜,他点点头,比划:因为我咬了他吗?
“你都把人咬出血了,万一你口腔有伤口,那人刚好带病,就有感染的风险。”尤远说到这,恶劣起来,“脑子被门挤了去那个破地方,有什么可看的,半夜街上闲晃找乐儿的有几个好人?!”
盛夏撇着嘴,要哭不哭的:我错了。
“眼泪收收。”尤远吓唬他,“等明早出结果了有你哭的时候。”
盛夏慌了,这一晚上作出来的破事儿件件超出了他的预料,后果相当严重,他简直悔不当初。他吸着鼻子掏出笔记本,啪啪啪写了一堆,怯生生地推给尤远,然后头低得只有头发璇儿,等候一个发落。
尤远没好气地拿过来,垂眼一看。
悔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