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你也可以养活自己。”
盛夏很清楚周胜男突然把话题转移到自己身上是想说什么,尤远不愁去美国读名校,一辈子衣食无忧,不说他学习很拔尖,就算读不成书还可以继承家业,而盛夏呢,还需要操心能不能养活自己。
他们之间的距离难以跨越,还会越拉越大,周胜男话里有刺,她想让盛夏明白什么叫高攀不起。
可表白成功了,尤远的喜欢就是他的底气,盛夏淡定地从小挎包里掏笔记本,想争口气辩解点什么,尤远伸手按住他:“想说什么打手语就行了,家里人都看得懂。”
盛夏冲周胜男笑笑,比划道:谢谢周姨的关心,我不算辛苦,因为学费和生活费是我硬要自己负担的,打零工完全够我零花,学费全靠稿费,还有盈余,我马上要出版一本散文集,也在写,以后靠版税也不至于日子难过。
王姨忍不住惊呼:“盛夏是个作家呢,我可头一次见到真的作家呀,好厉害啊小盛夏。”
盛夏很不好意思:瞎写的。
尤军:“不用谦虚,改天拿给叔叔看看。”
周胜男眼神有些冷,但嘴角保持着弧度,客气道:“那就好,有困难可以说,对了,我记得基金会那边儿对残疾人作家有合作项目,尤远你俩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