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像个搞艺术的。
晚上方淮开车,接着他和魏晓楠一起去机场,见他就说:“都烫成混血了,你是嫌他看了一个月小老外不腻呀?”
盛夏不服,用本本写字:老外有我好看吗?
魏晓楠帮着念,念完发出真诚的赞美:“我觉得没有,你以前像个瓷娃娃,现在是个洋娃娃。”
“我还俄罗斯套娃呢!甭夸了。”方淮摸摸身上的鸡皮疙瘩,“再夸我觉得尤远是个变态。”
接机大厅里捧鲜花等人的并不少,而且放眼望去都是男的,大家脸上都是不加修饰的狗粮,不时对上眼神,还彼此心领神会地点点头。
接媳妇儿呢哥们儿?
可不么,哈哈。
盛夏今天买的玫瑰没那么夸张,就意思意思,他捧得手心都出汗了,盯着国内到达的航班显示屏一刻不松懈,等上海飞来的航班翻牌成“已到达”,他立刻冲到出站口等着,栏杆外面都是和他一样望眼欲穿的人,他第一次觉得来机场接人这么幸福。
魏晓楠和方淮自觉站在后面一点的地方,把盛夏周围隔出了一个空间,他俩心甘情愿地陪太子读书,只是太子情绪不稳定,激动过了头,捧着花抱着栏杆跳上跳下的,还好尤远的航班没有延误,不然高抬腿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