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半瘫痪回房间洗漱睡觉,月黑风高夜,盛夏抱着枕头行偷鸡摸狗之事,稳准狠地蹿进尤远的房间,霸占了别人的床位。
    都躺进去了还拍拍自己的胸脯比划:好紧张好紧张,这木头地板嘎吱嘎吱响,生怕保姆阿姨推门出来逮我。
    尤远上床摸摸他直接笑出声:“吃了多少怎么肚子跟怀了一样。”
    盛夏踢他一脚:怀得起么我!
    “不知道,多试试,万一呢。”
    万一个屁,他可不好意思在老人隔壁屋这个那个,牵制住从后背摸过来的咸猪手,盛夏踹怀里然后比划:没那个我会疼吧,明天要走好多路,你舍得我一瘸一拐的。
    “我带全了,要什么都有。”
    盛夏惊呆了,难以置信地回头瞪他:哥,你要点脸。
    带是带了,以防万一,没想这个时候怎么着,尤远纯逗他玩的,把人逗得脸红脖子粗他才满意地埋进脖颈那:“行吧,改天再不要脸,今天放过你。”
    大年初三的古城依旧热闹拥挤,挤进去挤出来,看得眼花缭乱,好几次经不住人家吆喝想买点土特产都被尤远拦下了,还被骂是败家玩意儿,跟外地人一样看什么都新鲜,十元店的破烂生生卖出几百上千他都心甘情愿掏,还不如水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