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儿子,老爸这关容易过,可你妈妈……我担心的是她。”
“康康没了之后,我只希望家里还在的人平安健康,感觉再出什么大事儿我都可以接受了,只要人活着。”微皱的眉头松开,尤军把烟摁灭,“咱家就这样了,你得把你妈妈哄好,她有万般不是,也是你的亲妈,所有出发点都是因为爱你,老爸还是那句话,没有必要跟一个病人计较,一家人,只能包容她。”
周五盛夏直接回了家,尤远还没回来,他主动承担起做晚饭的重任,等做得差不多尤远也回家了,吃完各忙各的,一个敲代码,一个背单词,盛夏有两场考试要考,月底托福考试试水,下个月大学英语四级,尤远的意思是让他去感受一下考试氛围,提前有个底,哪里薄弱回来了才好重点复习。
背累了,盛夏坐在尤远腿上赖唧唧地发愣,洗衣机“滴”一声响,衣服洗好了。
“乖,去晾下衣服,我还有一会儿,弄完今晚好好疼你。”尤远拍他屁股,把人放下去,盛夏不满意,疼什么疼,屁股谁疼谁知道,他磨磨唧唧地把衣服全部晾着,又欣赏了一下阳台上的绣球花,夜风从窗户漏进来,打得衣服和花都在摇曳。
柴米油盐,平淡安稳,这样的日子能过多久他就希望过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