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也是好事,美国肯定是不会回去了,江汀……不顾父母反对,追着他回国。”
盛夏惊诧地直瞪眼。
“嗯,就是这么痴情。”魏晓楠直言不讳,“我们问过他俩的关系,尤远以前从来不松口,说只是朋友,他对江汀没那种意思,可江汀摆明了是喜欢他,小人精很能拿捏尤远的性格,不确定尤远接受他之前,他就不表白,关系不清不楚地这么吊着,反正出去都很亲密,我们早就默认他俩迟早会在一起。”
魏晓楠干脆一股脑说完:“我让你做好心理准备,是因为尤远并没有原来那么坚持了,盛夏,你是离开了他八年,伤他最深的人,江汀是陪了他八年,把他伤口治好的人,我没办法判断,如今的尤远心里还有多少你的位置。”
盛夏默默点头。
多少都还算好,起码有,最差就是心里根本没盛夏这个人了。
魏晓楠又补了一刀:“再问他和江汀的关系,尤远现在的回答是,顺其自然。”
……
“哥,问你呢,哪幅好看?”江汀站在客厅里对着两幅刚送进门的名画犹豫不决,他捏着下巴来回踱步,整个家都弥漫着他身上散发的淡淡木调香,“都喜欢就全搁这儿了,这次拍卖会我就看上这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