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本人被问得脚趾抠地,面上还要风轻云淡地装样,江汀很遗憾:“我以为你知情呢,这些年怎么问他都不说,方淮他们也不告诉我。”
这让盛夏怎么接,没法儿接。
聊着聊着想那人了,江汀给尤远打了个电话过去,关心他出差累不累,有没有好好吃饭,住什么酒店,天气冷不冷,然后自觉汇报:“我约盛夏喝酒呢,在Mocco。”
电话那头传来尤远疲惫的声音:“你别灌他,他不能喝。”
江汀愣了一下,说知道了,撒着娇把电话挂掉。
盛夏一直小口小口嘬酒,喝一点就上脸,红彤彤地跟醉了似的,正好看见一对同性恋人在吧台那肆无忌惮地接吻,盛夏觉得好逗,时代开放了,大家接受度高了好多,能见到这种画面还是蛮欣慰,他笑眯眯地羡慕,迷醉艳羡的神色全都落进了江汀眼中。
江汀和他碰杯,问了句:“你酒量怎么样?”
“上脸吗?”盛夏搓搓自己脸,笑着说,“以前喝一杯,就倒,现在还行。”
江汀找服务生要了一杯柠檬水,递给他:“喝不下就放着吧,你脸也太红了。”
“没事。”盛夏打了个酒隔。
江汀顺着他的目光,也瞅了瞅那对亲得你死我